和程老爷子那盆几乎一模一样。

江摇窈心情很好，“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那我可要吃大餐！”

“可以。”

“那把段霏也叫来吧，这里离她学校挺近的。”

“好啊。”

宋袅袅负责开车，江摇窈则直接给段霏打电话。

“霏霏，晚饭吃了吗？我和袅袅现在去你学校，你找个好吃的店，我请客。”

挂断电话，宋袅袅问，“她答应了吗？”

“当然。”

“她自己来还是……”

“不是吧，难道又交新男朋友了？”

宋袅袅哈哈大笑，“待会问问。”

车子开到大学门口，远远地就看到段霏站在那儿等着。

穿着短款的白色羽绒服，搭配条纹格半身裙，打底袜下踩着一双黑色小皮鞋，乖巧文静。

宋袅袅停好车，让她上来，“哟，难得呀，这次怎么没带新男朋友？”

段霏笑，“马上期末考试了，背书都来不及，哪有空谈恋爱？”

“也是。”

段霏现在还是一名大三学生，尤其她这种艺术生，很多期末考试都要提交画作，学业还挺重的。

……

段霏推荐的是附近一家火锅店。

因为靠近学校，还没到饭点，店里人声鼎沸，生意极好。

三人来到位置坐下，宋袅袅坐对面，先负责点菜，江摇窈则和段霏坐一排。

她脱下羽绒服，不经意抬眼，就看到段霏摘了围巾，因为动作有些大，里面的打底衫领口被扯开了些，锁骨上一大片猩红色的淤痕落入眼帘。

江摇窈吓了一跳。

因为都是过来人，她自然知道，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但说实话，哪怕是上次被谢夫人下药，那晚她和薄锦阑颠鸾倒凤了好几次，身上的痕迹也没有这样可怕！

……

可能因为她眼神太直白，段霏意识到了，她抬头看着江摇窈，忙伸手拉住衣领，“窈窈，你干嘛？”

“哦。”江摇窈回过神，“没事。”

表面平静，心里却大受震撼。

这淤痕看着像是刚留下的，可段霏刚才说自己没有谈男朋友……

难道是……

又分手了？

因为太粗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