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上,有句让罗杰印象深刻的评语: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
这也是促使罗杰先来找这幅画的原因之一。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幅画与他的距离最近。
关于贝多芬的听力,暂时毫无头绪,总不能找贝多芬的音乐演奏来听吧?以那个英魂留下的信息,应该是与贝多芬的手稿有关。
贝多芬的手稿太多了,不如《割耳朵的自画像》目标明确。
躲在一根廊柱后面,等巡逻的安保从展厅门口走过之后,罗杰这才进入了展厅。
这个展厅不算大,不到五十平米的样子,只挂了三幅画。
正对展厅的墙上,就是梵高的《割耳朵的自画像》,画像上的人右耳包扎着绷带,口里衔着烟斗,头戴毛皮帽,身着大衣。
尽管从画面上看其伤势严重而显著,可是这幅自画像却没有受苦难的画家的迹象。
罗杰朝着这幅画走去,同时又转头看左右两边,左边墙上的画中是个漫不经心的女招待,旁边有着文字介绍,这是印象派之父爱德华-马奈的代表作之一《女神游乐厅的吧台》。
右边画上的主角是两个芭蕾舞者,介绍上写的是德加的代表作《两个舞者》。
能与梵高的画在同一个厅中展出,这两幅画和它们的画师肯定不俗。
罗杰盯着两个芭蕾舞者多看了两眼,总觉得有点奇怪。
忽然,后背上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盯着一样。
罗杰赶紧转头,身后除了画,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