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之前他对于父亲的医术到底到了何种境界,其实完全没有一个概念,直到这次闯荡回来,回忆起与父亲相处这十来年里的一点一滴,他方才发现,父亲的医术竟然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
正对着门不远处,便有一张桌子,一个双眼看上去略有些浮肿的中年男子正看着面前桌上的一本医书,见客人进来,这方才抬起了头来。
“这位公子,你说你是叶某的远房亲戚,就是不知道是那一支的?”他缓缓说道。
然而这年轻男子却什么也没有回答,径直走到了桌前,对着椅子上的叶天征,重重的跪了下去,发出了一声脆响。
“爹,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他略带哭腔的喊出了声来。
“住口,我又不认识你,为何张口便叫爹?”叶天征紧张了起来,有些不安的站起了身来,四处看了看,又小声说道:“府里的下人,说不准便有皇上的人,你这呆子,为何这般莽撞?”
“爹请放心,进门之时孩儿已经设下了法阵,就算有外人偷听,也只能听到孩儿之前找人录制好的声音,并不会起疑。”
听到叶三郎这样说,叶天征方才放下了心来,急忙说道:“三郎,这可真是苦了你了。”
叶三郎连忙摆了摆手道:“爹说的哪里话,因为孩儿的缘故害的父亲受到牵连,还得陪孩儿演这么一出戏,爹的苦,孩儿恐怕无论如何也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