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南优优意外的是，秦彻和明殊已经在了。

明殊换了一身白色的小礼服，纱裙正好盖住她膝盖，露出弧线优美的小腿。

这套礼服……

南优优见过，那个时候她想买来今天穿。却被告知，已经被人预订，而这个款只有一件，绝版。

明殊和秦彻分别坐一边，气氛有些怪异。另一边则是卷毛的歪果仁，正笑呵呵的招呼他们坐。

“约瑟先生，我以为你只约了我一个人。”秦彻目光落到沈远昭身上，讥讽之色毕现。

“秦先生，不要生气，你知道我时间很宝贵，既然你们两家都有意向，那就看看你们谁更有优势不是？”歪果仁用不流利的中文道。

南优优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约瑟先生，您答应我给沈总一个小时时间。”

“南小姐，我是个商人。”约瑟一脸的抱歉，“而且我答应你给沈总一个小时，并没有说单独给沈总一个小时。两位都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能和两位一同会面，也是我的荣幸。”

约瑟话说得漂亮，南优优找不出反驳的话。

明殊撑着下巴，突然出声，“说白了，他就是想看你们谁出价更高，让他赚得更多。哥，我们家不缺钱，你让给人家沈总呗。”

秦彻睨明殊一眼。

无声的让她闭嘴。

沈远昭不明白明殊什么意思，她和秦彻关系不浅，怎么会帮着自己说话？

约瑟抚掌，“阮小姐话虽然说得直白，但大家都是商人，商人逐利，这个道理大家应该都懂的，也就不必藏着掖着。”

沈远昭和秦彻都不说话，约瑟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突然有点摸不准。

和中国人打交道其实也很累的，猜不懂他们想什么。

明殊往约瑟那边凑，“约瑟先生，来点？”

约瑟瞅明殊两眼，不知道为什么，在场这么几个人，他就觉得这个笑得最开心的小姑娘有点……

亲切？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