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之上,风知白看着这仨小趴菜,嫌弃之情油然而生。
“行了,差不多了,把人抬上来吧。”
“抬哪个?”
听到要抬人,辰小道抓着二楼楼梯把手,身子一用力直接顺着楼梯把手滑到一楼去了。
“还能抬哪个?”
将太阳帽拿掉,她没好气道。
“别生气,我就问问,怕抬错了。”
站在一楼客厅里,辰小道朝着风知白嘿嘿一笑,长腿一跨走到了茶几旁。
还没等闫宽和老米头反应过来,他反手一张大力神符贴在了手臂上,随后手一抓,将趴在桌子上的韩东平提了起来。
“走你!”
听到辰小道说话,老米头噌——的一声坐起来了!
踉跄着站起身,他左眼放哨,右眼站岗的看向辰小道,上手抓他的脖领,一顿狂喷:“你你你,臭臭臭小子,差差差点喝死我!”
“辛苦了,赶紧躺下睡觉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朝着老米头一凝眼,他伸手拍了一下老米头的额心。
老米头身子一僵,两眼一翻,僵直往后面沙发上一倒,睡过去了。
反手从黄布袋掏出一张巨大的黄布,往外一撒,黄布盖在了老米头的身上。
可能是怕他被嚯嚯,又掏出朱砂在黄布上画了敕令。
然后两手捏着黄布往老米头的身下一塞,瞬间,老米头整个人就被黄布缠了个严实。
“睡,睡了。”
迷糊糊的呼出了三个字,老米头发出了鼾声。
闫宽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不解的看向辰小道:“辰先生,什么意思?为什么把东平灌醉了?”
他虽然只是泯了几口酒,可酒量不好,这会儿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头重脚轻是什么感觉。
“这你得问老祖奶奶,我只负责办事儿。”
他示意闫宽看向风知白。
风知白双手搭在二楼的围栏上,见闫宽仰头看她,咧嘴一笑露出了极其灿烂的笑容:“很多事情都是喝醉了才能办,不把韩东平喝醉,怎么办事儿。”
“风,风小姐,你,你不要太过分!你一,一个女孩子,怎,怎么这么不矜持!”
被风知白的话吓到了,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脚底转着圈就想往二楼去。
可还没往上走,只感觉脑子后面一疼,随后眼前一黑,身子一栽,晕过去了。
临闭眼前,他清楚的看见,风知白如同一阵风从二楼跑到了自己身后!
不用想,他被打晕了。
风知白拍拍手,从腰间掏出手帕擦了擦刚才打过闫宽的那只手掌,伸脚将闫宽蹬到了一边。
“碍事。”
冷不丁的吐槽了一句。
辰小道拎着韩东平,见风知白毫不心疼将闫宽打晕了,忍不住唏嘘道:“哇,老祖奶奶,你是真的狠!前一秒对人闫局热情无比,后一秒一巴掌下去还嫌弃人家碍事!看在大家同事这么久的份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说着话,他往二楼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