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然打了巴掌,辰小道自己都懵了。
反应过来后,着急的将被子盖在了身上:“不是我!怎么又误会我!我对她没兴趣!是她一大早忽然冲到我房间里来的!你打我干什么!”
老米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仔细想想,也对。
风知白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人。
而且以她的眼光,似乎也看不上辰小道这种小白脸。
好像是...误会了。
但气氛已经到这儿了。
停止又有点不太尊重。
“啪!”
清脆的巴掌还是打在了辰小道露出来的胳膊上。
“啊!你还打我!”
“不好意思,手都举起来了,不打说不过去。”
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老米头讪笑了一声。
辰小道一把撩开了被子,将头蒙了进去。
“救命啊!我真的是冤枉啊!”
“对不起,我就是冲动了一下,你别哭啊,快跟我说说,怎么个事儿?一大早你俩就嚎丧?”
“不是我!是她!”
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辰小道示意老米头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风知白。
起身套外套,他和老米头熟练的一人架着风知白一条胳膊往客厅去。
将人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老米头进厨房,烧热水,煮早饭。
辰小道刷牙洗脸往沙发里一窝,一双眼睛开始盯着风知白。
等早饭上了桌,他那一双幽怨的眼神都没离开过风知白。
放好了饭菜,老米头才习以为常的开口喊风知白:“丫头,吃饭了。”
“哼。”
呆滞的某人苦笑了一声,双手一捧脸:“吃什么呀,钱都飞了,呜呜呜呜。”
“什么钱?昨晚的钱吗?有闫局在你还怕跑了因果钱?”
老米头进了浴室,刷牙洗脸,擦着嘴巴坐到了桌子对面。
辰小道也跟着哼笑了一声:“哼,她哭的不是闫局要给的是钱,也不是昨晚的因果钱,她哭的是那些即将进入她腰包却飞走了的脏钱!”
“胡说什么!老身何时赚过脏钱。”
放下手,她抬起手臂,上去就给了辰小道一个爆栗。
惯性坑着脑袋,等到脑袋上的痛感消失,他头一甩,一双眼睛充满了质疑:“昨晚那视频你敢说你不是想发到网上赚点浏览费?”
“哪哪哪哪哪哪有!”
心虚的撇了他一眼,伸手拿筷子夹了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