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风知白有本事,虽然没咋见过她动手,但可以肯定的是,辰小道打不过她。
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了出来,他才感觉到自己的火气消了一点。
“我没事儿,我很好。”
强迫自己冷静,他扯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砍树。
风知白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劈柴伙去了。
大家各自干各自的,很快就将所有的杨木包圆了。
等雷击杨木都被挖的差不多时,已经是快中午十二点多钟了。
四个人忙活了好几个小时,才将这些雷击杨木挖完。
闫宽是开车来的,但他的车装不了多少。
最后只能叫了个大型拉货货,将这些雷击杨木全部都拉回了风知白还在装修的小铺子。
捯饬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
一行四人也没逗留,上了闫宽的车打算去市中心吃个饭,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忙活了一个早上,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一上车,辰小道就瘫在了后座。
老米头虽然腿骨折了,可并不妨碍他单脚挖树,照样也是累的呼哧喝喝的。
几人一上车,就不同程度的歪到了。
尤其是风知白,双眼一抹黑梦周公去了。
闫宽打着方向盘,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我请你们吃饭,难得休假一天。”
“别,闫局!”
老米头一听闫宽一会儿还要请客吃饭,当即就拒绝了。
一大早接到电话跑过来帮忙,本来就够不好意思的,还要他出钱请吃饭,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没事儿,一顿饭而已。”
“这可不是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