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了,天气好热。
对了,那时候,做了把扇子来着,jeffrey拿到他的厢房去了。我的九尾狐,我要拿回来。
我进去后他正坐在沙发上看讯息,见我找到那把扇子要带走,不是很高兴地开口问道。
“不是送我的吗。”
“只是给你先拿着。”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欺负我,虐待我,凶我,还笨,我不想喜欢他了,我要做我自己,然后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再也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强大,自己的力量,聪慧,甚至神通,我要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得到了却不珍惜的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这天上了香,冥冥中感觉有个地方一个人快要病故,去问了祥叔,说十八里铺有个老太太病癌晚期,快不行了。我去佛堂写了张符纸,装进送人用的福袋里,叫人送去了。当天晚上老太太吐了几分钟,竟然能吃下饭了。第二天精神大好,去医院一检查,变成良性了。
他们看我这样,本来就没想再碰我,没想到,隐藏的一面又出现了。这个他们一直忌惮着的一面。若就是个小女孩,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对付呢。我这个女人,可是半仙啊。科学解释不了,科学也治不了癌症晚期,可是我一夜之间治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我对我的神,也很困惑。
给这家送一串开了光的佛珠,给那家送一个如意安康的平安锁。我和从前一样,没事了,闲下来,就四处帮人。难怪我什么理念都能接受,黑白通吃,这样的性格,能做到简直是必然的。
我闲得好像他们从未来过,也不在我眼前。我自己出门采买东西,上山散步采药挖笋,像个无业游民到处乱窜。
我又去了惠元那里。
“张怀民?”
“怀民亦未寝。”
“哈哈!我有空,来看看你。”
“还以为再见又得过一年,没想过这一年过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