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盛最近很忙。
由他的大师兄黄乃刚主持编撰的一部名为《春秋史补遗》的大作,目前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
他和他的学生们,每天在浩如烟海的资料和文物之中徜徉,以考古佐证历史,再以历史指导考古。
考古和历史,其实是两个不同的门类,毫无疑问,赵兴盛就是能博两家之长的人。
而在最近的学术研究之中,赵兴盛有了许多不适合写入这部春秋史大作的想法,而和谷小白的合作,也给了他不知道多少的灵感。
最近,他也在抽时间写自己的书。
这部书叫做《音乐春秋》,完全是以音乐的角度,来解读和贯穿整个春秋史。
这不算是一部太正式的史诗,更像是现在的新史学,但从开始写这部新书开始,赵兴盛就已经对历史有了自己的看法。
学术上很忙,但除了考古与历史方面的研究,他还要准备春晚的演出。
虽然他并不能上台,但是谷小白的许多伴奏、编曲,他也要参与。
这种高强度的劳动,即便是赵兴盛觉得自己还年轻,也有些吃不消了。
这天晚上赵兴盛在自己的研究室里写东西写到了凌晨两点,这才看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
他拿起手机,就看到是之前自己曾经执导过的一名学生。
赵兴盛在学术生涯走上正轨之前,有一段时间挺穷的,他又不好意思向邹老开口,所以曾经教过一个学生音乐。
后来这位学生的进步,让他觉得自己再教下去就误人子弟了,所以就把他介绍给了另外一名老师。
那已经是快要十年前的事了,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和这名学生保持着联络。
而这两个电话,就是这名学生打过来的。
赵兴盛刚想回电话,突然抬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