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推醒了,竟然还很不爽。
“啊?你推我干啥?”打雷一般的声音,把金申英震得七荤八素。
这人声音怎么那么大!
金申英下意识的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要糟糕!
只听他说话,金申英就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可怕共鸣,他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吊顶都被震得嗡嗡响。
金申英听不懂他在说啥,但能感觉到这个人很不爽。
他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离那个人手里像是球板一样的乐器远一点,如果被他一下子擂头上,那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然后他就看到这人摇了摇脑袋,转身要向台上走去。
“哎,你没戴耳返呢!”金申英下意识地叫他。
旁边,工作人员拿着耳返的接收器,在旁边看着呢,不敢过来。
那人回头瞪了他一眼,摇摇摆摆地走上台去了。
金申英被他瞪得很不爽,心中吐槽:“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咦,等等,啊哈哈哈哈,他没戴耳返!”
秦青等自己上台,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他轮着自己的大袖,拎着自己的乐器,走路带风的上了台。
到了舞台上,他在舞台的中央席地一坐,把那奇怪的乐器,就这么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然后抬起头。
咦,那个什么风的,是不是得离近点?
舞台下,大家茫然地看着舞台正中央坐着的秦青。
秦青也茫然地看着麦克风。
后台的陶然和叶维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地叹口气,然后跑了上去,把秦青的麦架,降了下来,又弄了个麦克风,对准了他腿上的乐器。
秦青还很不开心,我不想用这什么劳什子!
舞台下,观众们哄堂大笑。
这啥打扮?这什么歌手?连个麦架都不会调?
啊哈哈哈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