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安无奈的摸了下妹妹脑袋“先皇逝世才两年,还得等一年才能办灯会呢。国丧三年,不可大庆呢。”
鹿鹿哦了一声。
待江怀安上了朝,怀中揣着手帕,金銮殿上认认真真的记录众臣的言行。
等到陛下在御书房又接见了官员,江怀安才深吸了口气。
颇有几分踟蹰,该如何开口。
正好此刻陛下走到湖边阁楼休息,江怀安跪在了陛下面前。
“陛下,微臣受人所托,有一物给陛下送上。”江怀安从怀中掏出手绢,恭恭敬敬的举起来。
陆怀姜扫了一眼,眼神漠然,唇角微抿。
脑海里邪神立马冒了出来,在脑海里大喊“不要接!谁给他的胆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朕跟前送,谁给你的胆子?”陆怀姜声音一冷,江怀安一怔。
正好跪在围栏边,一抬手,便道“那,那微臣便扔了吧。是微臣不该将这栋东西送到宫内。”
风一吹,直接给吹到了水里。
陆怀姜眼神一瞪。
江怀安脑袋一缩,不至于啊,怎么扔了好像更怒了???
陆怀姜气得直咬牙,你就不能劝劝朕??你特么就不能劝劝朕?
朕若是随随便便就接了,邪神那个狗东西,不又得要死要活的讽刺朕?你特么好歹劝一劝?!
一点也没有你舅舅圆滑。
江怀安见陛下脸色发青,干脆缩着脑袋退了下去。
直到夜里……
陆怀姜一身夜行衣,在湖里四处摸索,浑身湿漉漉的。
白天有多能耐,夜里就有多狼狈。
邪神“老八,你还保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