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克·本特摆手。
现在他很疑惑。
我们的数据,是怎么得到谷小白会输的答案的?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现在资金池和赔率如何?”乌里克·本特又问杜尔斯,“从数据的角度来说,我们该如何判断?”
“如果我们的赔率倾向于谷小白全赢,可以轻微止损。但是如果谷小白这一场输了……”杜尔斯舔了舔嘴唇,“根据目前累积的资金池,如果谷小白输了,我们基本上可以抹平目前所有的亏损。”
不对劲。
资金池怎么会这么多钱?
而且,为什么那么巧?
就像是有人在专门引诱我们,押宝谷小白输。
乌里克·本特的心里顿时响起了警钟。
回忆起来,不论是数据还是之前的决策,都像是有一个陷阱,等着他们跳进去。
他们一步踏入陷阱,然后一步错,步步错。
一切就如同雪崩,来的太快了,让他们没时间纠错。
直到现在,要收网了。
如果赌一把,赢了就能把之前的所有损失抹平。
他还能当自己的总裁,顶多就是一晚上白干,给员工们发点加班费。
而稳妥一把,只能轻微止损,但……还是会有海量的亏损,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工作还难说。
像是有人算准了他的赌徒心理,知道他现在已经退无可退,已经赌红了眼。
但……如果他是一个赌徒的话。
乌里克·本特虽然经营一家博彩公司。
但他却从来不赌。
因为他知道,博彩从来都不是赌运气的游戏,而是数学的游戏。
身为庄家,所有的风险,本来都应该是在控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