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盘草。”
“是磨盘草。”
赵兴盛和老王,正在从车上向下搬各种设备,这会儿都不干活了,把工作都丢给被抓来当苦力的小苏,一左一右,站在了谷小白的身边。
像是站在小狮子身边的老狐獴和大野猪似的。
明哥被谷小白盯着看了几眼,有点紧张,下意识地就弯了弯腰:“您好,您也……参加乐队了?这是您的乐队?”
咦,认识我?
谷小白还没想起来这张丑脸在哪里见过。
或者压根没去想,毕竟记不住的。
只能摘下口罩,羞涩笑笑,把别人笑到呆滞,自己就可以不失礼这样子。
因为失礼的,就变成别人了。
完美的理科生思维。
成功笑呆了明哥,谷小白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等等,乐队?
“我们叫什么乐队?”
赵兴盛:“……”
老王:“……”
伤心了,伤心了。
不管怎么说,输人不输阵,赵兴盛上前和磨盘草握手。
无论如何,待会儿肯定还得在一个后台准备呢。
“您好,您是磨盘草乐队的吧,我们是州鸠乐队,我是键盘手赵兴盛,这是吉他手王琪延,我们的临时主唱谷小白。”
老王终于有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