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默今天已经被逼说了七句话了,表情像是便秘了一样难受。
而他周先庭自己,每天都要做的好几组健身动作,今天全没做!
他两条大腿里的肌肉纤维,都在哀鸣颤抖了。
今天可是36专门留出来专门庆祝的一夜,事前已经打赌了,谁先破例,谁就打扫接下来一周的卫生。
还要帮其他人洗臭袜子。
王海侠想到周先庭健身回来之后,那袜子的酸爽味道,咬牙道:
“我要忍住!不能喷人……不能喷人……”
啊啊啊,好想去喷这群喷子们!喷死丫的!喷得他妈都不认识!
不行,我绝对不要帮庭哥洗臭袜子,会死人的。
王海侠搓手,又搓手,一时间,四个焦虑的单身狗们,像是四只脑袋碰脑袋开会的大头苍蝇,两只手搓得都掉皮了。
“是谁提议今天晚上要庆祝,什么也不能干的?”王海侠发难。
“是你。”赵默道,看得出来,说了这两个字,他已经难受到要毒发身亡了。
周先庭两条腿下意识地用力,似乎想要在凳子上悄悄扎个马步,谷小白两眼向上看着天花板,神游物外,已经快要进入自己的记忆宫殿了。
但是他们都还在憋着。
王海侠内心深处那团火焰,终于忍不住了,他拍手道:
“我们来写歌吧!”
“写歌?”
“嗯,白墨听霞到现在都只有一首作品!是不是也太孤单了?我看许多参赛的音乐人,已经写了好几首歌了。”王海侠道。
“好主意。”
“写歌。”
“嗯。”
其他三个人同意,一拍即合。
这么无所事事,真的要把三个人憋出病来了!
“写什么呢?”谷小白把电钢拉了过来。
“我要写一首骂人的歌!”王海侠挥手道。
“还写原来那种模式的?”谷小白拿出笔,打算作曲。
卡农进行,4536251,这些我熟,看我五分钟再给你写一首……
“小白你有点理想好不好!我们要挑战点新难度!”王海侠对毫无梦想的谷小白表示鄙视。
然后王海侠就被周先庭鄙视了:“离了小白,你会写歌?我看你是要喊麦吧,这个我熟。只要善用这、那、你、我、他,人人都可以喊麦。”
说着,周先庭从旁边拽过来了一把卡宏鼓,啪啪咚咚地先打出来了几个节奏,然后开口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