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外套和裤子是一套的，快速换上后，林菲再度推开门走出去。

“还不错，就是头发长了点。”蒋凤上前一步，轻轻拨开儿子额头前的长发。再一看，顿时有些得意起来。

“我就说菲菲不过是没仔细打扮而已。看看，小攸，你哥是不是形象大变了。”

林攸眼中难掩的惊讶，不过嘴巴上却一点也不肯松口。

“勉勉强强了。”

林菲笑了笑，自己关上试衣间的门，站在镜子前自己看这身新打扮。

陡然间，一股莫可名状的寒意从他心底升起。

镜子中，那是一个面容近乎冷酷，双眼漠然的年轻男生。

“怎么可能？！”他轻轻伸出手，指尖触摸到冰凉的镜面。

顷刻间，一个极其熟悉的形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我是林菲？还是燕十？”他蓦然垂下头。镜子里的面容竟然和燕十的容貌一模一样。

“怎么了？菲菲？”正在柜台边结账的蒋凤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出声问道。

“没什么。”林菲勉强的笑了笑。

“肯定是高兴得傻了。”林攸马上抓住机会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