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兴言还是慢慢的靠在椅子背上,一抚脑门:“这是早想到咱们前头去了,果真是后浪更比前浪强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
邵良平摇头晃脑又把茶端了起来:“康门主有学问着呢,学院里弄的那个古典军事研究,很有点意思,我去旁听了几节课,也是受益匪浅呐。
旅长,回头你和学院商量商量,赶到休息日,也派几个人给咱们培训培训。”
顾兴言一翻白眼:“嗯哼,军民联结的事儿,你自己找指导员说去,我是管不着。”
邵良平茶还没送到嘴边,一听他这么说,连忙放下了:“别别别呀,这事儿不还得您这当家的旅长说了算嘛。”
顾兴言一摆手:“你甭捧我,捧我也不去。对了,正好你要去见指导员,说的也是学院的问题,还有个事儿你带一嘴。”
随即顾兴言一脸正色摆出一副说正事的样子:“那个……你和指导员说一声,让他和学院商量商量,再派探索队科考的时候,就往戈壁里去,别老盯着荒原。
那边还有国际友人呢,这些学者一根筋,保密守则跟白发了似的,人家一捧一哄什么都往外说,这保密工作不好做呀。
再说了,有维克多这帮人在,咱们也不好多派人手保护他们,这马上大战将起,多危险,对吧?好好劝劝那帮学究,能研究的地方多着哪,早晚都是咱的,跑不了,啊,好好说说。”
从他开始摆正事脸,邵良平就端起茶杯,摆出一副“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演,你就继续演”,“编吧,我听着呢”这种媳妇抓住丈夫买了文玩手串儿的样儿。
对着这么一张脸,顾兴言越说,话头儿就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