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严炽走了进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金玉堂,扶起金玉堂,与金玉堂唱起了双簧,装作不解的问道:“玉堂这是怎么了?”
金玉堂把编制的谎言又说了一遍,严炽故作诧异的说道:“怎么可能,这解药和尸化腐身丹根本就不可能拿错。难道你把桌上的尸化腐身丹当成了解药?”
金玉堂悲伤的擦着眼泪,哭泣中点头。
严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难怪我说我准备试药的时候,为何药会不见了,我还以为谁拿了做实验去了。”
“我以为爹将药放在丹室的桌上,可是后来他说他是放在药房的桌上,所以我就拿错了,魏伯伯从小是对我最好的人,都是我的错,害了魏伯伯,呜呜呜!”金玉堂又装作委屈的模样,又解释了一句。
严炽扶起了金玉堂,说道:“好玉堂,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快起来,这原本也不是你的错,而且这毒药和解药魏不全自己也不仔细看看,所以这要怪,还得怪你爹没说清楚,和魏不全自己不看清楚。”
事情合情合理,金玉堂情真意切,一切都清楚明了,而且魏不全对金玉堂确实很好,又是金刀门中威望甚高之人,就算要被当做试验品,也轮不到魏不全,所以六长老也没有在怀疑的必要,就自然闭上了嘴,默认魏不全被误杀。
为了金刀门的秘密不被泄露,所以金刀门的门人都服用了一种药物,需要每月服用解药,否则变会肠穿肚烂而死,眼瞅着又到了该服用解药的时候了,严炽坐了下来,拿出了一瓶药,六位长老一人一颗,不过刚出了魏不全的事,所以六位长老拿着药丸,检查了一下,确认是解药后才放进了嘴里。
服完解药,九个人在商议着什么。
天已渐渐黑了下来,金刀门密室中,金不显还在给六长老分析这个月的账册,其中一个长老开始有些不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有一股莫名之火,让自己烦躁不安,慢慢的犹如有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中爬动,越来越难控制的冲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向着自己大脑冲击。
金不显还有金玉堂和严炽发现了六位长老的反常,金不显将账册纷纷递给了六长老。
六位长老还在看着账册,金不显三人已经站了起来,分别站在六长老身边,其他五人也开始有了反应,抓住自己的胸口,奇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