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忧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得到岳芩峰的认可,而不是一直被保护,此刻岳芩峰说起这些,倒是让岳玲忧很意外,同时也越发的让岳玲忧感觉到岳芩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爹?”岳玲忧诧异的轻唤了一声,眉眼之间的担忧之色更显。
岳芩峰冲着岳玲忧澹澹一笑,那笑容宽容而保护,好似岳玲忧的保护伞,永远替岳玲忧悄悄的抗下了所有,一声轻叹,岳芩峰继续说道:“无忧,最近爹一直在想,或许真的是爹错了,打着爱你的幌子,却想让你变成我希望的样子,就像你爷爷一样,总以为是为了我好,可是却并不知道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爹不该忽略你的感受,不该用自己以为的爱,来强迫你的路,你的路应该由你自己选择,爹终究还是做了你爷爷一样的事,是爹错了,希望你不要怪爹爹。”
岳玲忧听着岳芩峰的话,仿佛是在做生死诀别一般,心中的担心忍不住再次问道:“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岳芩峰看得出来岳玲忧心中的焦急,虽然眉眼间深藏着一份无奈与不舍,却仍旧一副澹然的样子,言道:“无忧聪明,是我的骄傲,爹也一直都相信,不管你做什么事,都能轻而易举,不过无忧,你也见过那么多了,可是这个江湖远比你想的、见到的要危险百倍,你要多多当心!要记住,成大事者,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可以这般心浮气躁。”
岳玲忧已经听出了岳芩峰话中深藏着诀别的意思,眉宇间的皱越来越深,惊愕的轻唤道:“爹?你”
岳芩峰知道岳玲忧担心,瞧见岳玲忧急切的模样,也准备开始与岳玲忧摊牌,将手伸入怀中,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绿灰色的翡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