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胡说!”我顺口就说了一句,连敬意都忘记了,“还我吧!”
景通转身,背着我说道:“我就不。你若要我把这事瞒下来,就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告诉你吧,史国师前日一早就来过了,也是走的你那条路,我可没应承他!”
我俩靠着背,我说道:“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李景通声音温软如水,“只要云儿往后不向着潘国师,就向着我!”
我道:“贫道和殿下一向少见。”
谁知他说:“往后多见就是了。”
我急了,转身面朝他,逼问他道:“你想怎么样?”
他无奈,一副无赖嘴脸,“我没想怎样。……哎,对你实说了吧。我和景遂兄弟情深,他什么也不瞒我,我已经知道,父皇对此事已经有处理了!”
“皇上怎么说?”
景通眼光灼灼,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上勾的眼角散出迷离的光来,薄唇一动:“你急什么呢。看来,潘国师在你心里的分量果然很重呢!”
“是。”我说道。
“哎……”景通微微一叹,说道:“刘承勋是我朝重要武将,对他贪墨的部分不予追缴,却找了他蓄养家伎的错处,开了他宝昌宫使的位置,留在边关为偏将了;李昌河虽是从犯,如今皇上给他报了暴毙;至于那只杯子……”
我问道:“有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