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公子公子的,父亲大人有五子七女,男的可以叫公子,女的可以叫女公子;我不要做什么公子,只做你一个人的伯玉,你以后,只要不在爹跟前,都叫我伯玉,甭说什么皇上、什么公主弟妹,就算在天皇老子面前也不改!
我放肆地笑着,跟她说,我看老二就是比老大强,我们还要照样儿生好多好多呢!
她嗔怪我道:“你们男人呐,我成专生孩子的啦!”
我道,你不乐意生,咱就不生。今天是怎么就头疼了?
她想了想,浅笑着和我说,今儿母亲请了那个马道士来给我肚子里的这一位念平安经,又是敲锣又打鼓的折腾了一天。
我大咧咧地对她说,你既不喜欢,什么马道士、驴道士,明日就叫他……离开!
芸芸道:“谢天谢地,你总算没说那个词儿,要说了,老爷可能又要训你啦!”
我大笑了一阵子,怕什么呀!在这儿啥也不用怕!我们芸芸不喜欢他,我立马叫他滚蛋!
芸芸道:“伯玉,你可快活么?”
我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我说,干爷爷有个儿子,也就是我一个叔叔,他就活了三十几岁,他活着的时候常说,这么快活的日子,活一天相当于人家活一年,如在天上一般!他说他少活几年也不冤,可我却舍不得死,我还得活着,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我们自以为私下里的谈情说爱,却成为害了芸芸的一碗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