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试管烧杯之类的器材为什么不是水冲一冲就好了?
要拿刷子刷,放水里煮,用纯化水冲三遍后终于能烘干了,他也以为没事了,可烘干好还得高压消毒后再烘一次?
完全不清楚实验室里其实有一台洗瓶机的服部平次拒绝再回想之前的经历。
“嘛,时间也不早了,先吃饭吧——”藤原佑看了眼时间,笑眯眯地说到,“等吃完了再想你能做什么。”
结果午餐过后,服部平次不知道从哪儿接了个来自东京的委托,知会了藤原佑一声后,欢快地出门为人口负增长做贡献去了。
独自在家的藤原佑坐在客厅,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规划起了研究所未来的建筑布局。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两点整,来访的福井康一准时按响了门铃。
教授是一个人来的,只不过穿着一身黑色纹付羽织,背部、胸口、袖子上印着交错鹰羽纹样的家纹,就像是要出席什么隆重的仪式一般。
“教授这次来是想聊些什么?”仅仅穿了一身休闲西装的藤原佑送上茶水,微笑着问到。
“教授?”福井康一眯起眼。
“是老爷子——”藤原佑笑眯眯地改口道,“谁叫您老这么正式?把我吓了一跳,都不敢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