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缕雪正色的表情,花采荷微微一惊,随即答应并问:“此书真有如此重要?”
千缕雪支吾其词的说:“嗯,书内品花的技巧是我多年呕心沥血之作,因此不想外传。”
花采荷并没有完全相信,也不追问,看看冀天棠说:“此人尚未清醒?”
千缕雪忍着心痛道:“方才醒来,转头便要走,无奈之下我用绣花针封住她的穴道,暂时…暂时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花采荷虽不完全明白他两人过去,却见千缕雪忧伤神情,同是女人也不禁替她难过。
问花塔外,花伶菊、识天幕两人不停来回交错走动,不停猜着谁是凶手,但是一人说出凶手,另一人又立刻推翻,这反复折腾之下,也没个结果,直到天亮。
“呵呵,你二人苦思的表情,真是引我发笑。”说话者缓缓从花圃走道中靠近,正是伤愈的孟甫文。
真理亭之战,孟甫文受伤沉重,本在香榭书坊疗养,怎知九天圣朝大军压境,孟甫文之师儒令泊寒仁先一步将他送到安全之处养伤,待伤势痊愈,方知香榭书坊被灭、恩师被杀,悲痛之余也猜到雅乐飘与愚病不医木忧津乃是至友,冀天棠必然在那,当他赶到川流谷时,正逢雷彤、惊枭狂旱被识天幕等人所逼退,于是偷偷跟踪在后,注意冀天棠安危;花默莲镇守交界,孟甫文不敢造次,直到那声惨叫,孟甫文才随着花伶菊、花采荷身后来到花花源境。
花伶菊指着他的鼻子大喝:“你是何人?竟敢私闯花花源境!”
识天幕也跟着说:“你不知仙华派都是女弟子,你这男子如此无礼,还不快快离开。”
孟甫文笑道:“你也是女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