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晅道:“宋金两国止战已久,但今日小弟却眼见金贼犯我边界杀人掠货,这些人都是见证。”
季晅身后的宋国老百姓每一个都是点头如捣蒜,季晅又道:“但今日我宋国士兵不能守卫边疆,却行劫掠他国的卑劣之事。”
说到这宋国士兵有些义愤填填,有些却面有惭色。季晅不予理会,但祭吞焰却以赞赏的脸色向季晅点点头又以藐视的眼神扫视围在他身边的士兵。
季晅接着说:“我想今日祭台主必是为拯救金国百姓而来,我想这无谓的杀戮已造成,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让祭台主与这几位军官各自带回本国百姓,不知祭台主意下如何。”
祭吞焰闻言自言自语感叹道:“可惜,还是太嫩了…”
季晅不明所以茫然道:“台主,太嫩是指什么意思?”
祭吞焰望了季晅一眼说:“我说太嫩的是指你,你说要我放过他们就这样算了,但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些人在我们离开后会不会放过这些无辜的老百姓?”
祭吞焰不等季晅回答又说:“像他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号,在家乡时鱼肉乡民;到边疆就打家劫舍、四处烧杀掳掠,再把这些无辜百姓安上个贼寇之名送上几颗人头又可以换上一笔奖金再逍遥一阵,等到没钱花用时又故技重施。”
祭吞焰望着季晅流盼光转的眼神,知他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所以又说道:“小兄弟,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怕我吗?”
季晅漠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