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头,季晅、毕征方以及祭吞焰三人正并骑同骂这冬日里的莫名骄阳。
毕征方对着祭吞焰抬抬下巴看看天空又看看他,祭吞焰看了他一眼骂道:“哑啦!用说的吧你!”
毕征方道:“我是想说能不能请我们祭天台台长帮帮忙,让这太阳不要再发威了!拜托!现在不是冬天吗!”
祭吞焰骂道:“酒还没醒?祭天哩!我哪一次祭他他理过我了!还不都是陪那些当官的傻子做做戏而已,你家叫号雨寨,除了到处撒尿你哪一次号雨成功过了!疯子!”
季晅在一旁忍俊不笑,这时突见前方路上一人倒卧手中还拿着酒壶。季晅疾驰马向前查看,下马后探此人鼻息才知他只是醉倒而已。
可毕征方却纵马而来笑道:“季晅走开!我要踩死这酒鬼!”
季晅抱起那人放在马上说:“毕大哥这样不好吧。”
祭吞焰也骑着马来,看了醉汉一眼却是马鞭一抽那人屁股骂道:“他马的!又一个臭酒鬼!阙南樽!起来!”季晅先是吓了一跳,听到祭吞焰叫出阙南樽的名字时才知此人就是他们的结拜三弟。
这时毕征方又在一边说道:“又一个臭…奇怪?祭台主,我总觉得你有指桑骂…”毕征方一时语塞,躺在马上的阙南樽有气无力小声道:“槐~”
毕征方点头道:“对!槐!”祭吞焰不理两人口中哼着调纵马就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