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灭熄不改说书腔调昂声道:“若是真,那想必是诸天神佛大驾光临;若是假,那今后易宗只怕大难临头。”迟云涌望着蒸笼腾腾而上的白静静思量着巩灭熄的话,心上的忧愁又结上了一层。
客店中还残留着许多血迹,盛威钧一边踏着昨夜激战留下的凌乱血印一边思索着昨夜突然而来又突然而逝的激战。肩上还留着昨夜不知代表荣耀抑或是迷惑的伤口,盛威钧用脚将地上已渐黑的血迹用力擦了擦,鞋尖染上的乌血却比不上心头上的阴沉。
定霙豪这时凑到他身边问道:“剩饭,你干麻!”
盛威钧低望着鞋尖说:“没干麻呀!”抬头又见定霙豪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吱声道:“你又想干什么!我可没心情陪你胡闹!”
定霙豪笑得灿烂低声说道:“泊义那几个傻小子,说要开一局赌谁当上宗主,绝孙子一赔一,水鬼、好将军一赔三,风风风一赔五。怎么样!跟不跟?还有,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一次的庄家就是泊义那倒霉鬼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盛威钧白了他一眼心下虽没心情,但想起聚泊义的事迹他当然知道一二,聚伯父生前是赌场老板,但也该是因果报应,他这独生子只要是和赌沾上边的从没好下场的,甚至可以说是十赌十输。想到这,他就不禁有些心动,这时身边还有其他人正来回走动着,盛威钧也只有压低音量道:“十两赌绝烟尘。”
定霙豪一听也低声骂道:“马的!你有没有一点志气呀!赌他!你不知道泊义这几个地门的小子开这局就是笃定胜的会是绝孙子,你还跟着他们赌!小心让泊义这小子给带衰,换一个、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