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采寒叹了一口气望向天上满后渐缺的月说:“过了十五了吧!”
季晅道:“应该已经是十八了。”同样的月一样的心境,终于又分离了。
“你们在做什么?”艾爰静静望着成说塔前的阙渊嵩众人说道。
步飞尽无奈道:“击姑娘不准我们睡里面,要我们就睡在门前!”
葵焕漾和葵焯滢也拿着五张被子走出来说道:“认命吧!反正这里也挺凉的!来,小周公!”
说着五人接过棉被葵焯滢又说:“还有,击姑娘说要是你们逃跑的话你家宗主的人头保证不保!”
这时临江渚突然认真对节渟渠说:“渟渠,今天试试看能不能在梦中见到其他人吧,总不能这样就被阻开联络了。”
节渟渠点头答应间阙渊嵩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临江渚说:“怎么?你也疯了吗?”
临江渚点点头说:“对呀,我累疯了。晚安!”说完便和节渟渠双双躺下睡了。
艾爰随着葵氏姐妹走进塔里,未到二楼就已经听见流泻而来的银铃笑声。进了房却见击契已摘下面纱向艾爰说道:“艾阿爰,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带她们到塔顶去看看我爹留下来的东西!”
艾爰见她笑得开怀心知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便依着她跟她走上四楼塔顶。
甫进房怡悦悰已经惊叹连连地四处玩赏这些机关,艾爰偶然回头却见到击契左脸颊接近下巴的地方那一朵浅浅的凤凰伤痕,收翼的恶鸟突然让艾爰感受到一股沉痛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