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季晅断然挥来的拳却忽然打乱了眼前被风吹起的回忆。拳中浑厚劲道,无伤却伤。祭吞焰被逼着退后,远离了他原本所在的战场。
太阳教的崔临幽。此行祭吞焰、夜鸣匣以及鹰煞鹰长空必杀的目标。终于、这名为立场的东西逼着他们面对敌人时对他人凶残,面对朋友时对自己凶残。
战场突然冒起大火,但心底却是如堕冰窖。漫起的烟掩去视线、蔽去语言,战中祭吞焰不问、夜鸣匣不问、阙南樽不问,但终在季晅听见自远处传来的毕征方啸声时,找到破口的情绪溃堤成哽咽轻道:“对不起。”
人撤得快,这一战季晅模模糊糊地打完,但心中却是空洞洞地。转身一双笑眼照着他豪迈笑道:“季公子!好久不见了,方公子身子可好了些?”
“你脸上那种虚伪如果是为隐藏你心底的计谋,我劝你还是收起来了吧!”季晅冷言。
来人正是伊海竭,他笑得故作豪迈:“季公子,何必如此过不去。想想月前我们尚在迷窟里过招,如今已是携手之人…”
季晅想起父亲与祭吞焰时眼中怒含泪喝道:“住嘴!”
伊海竭还想乘胜追击说上几句,却听凌明暗淡淡道:“伊先生,天尊已认定季晅是神威宫之人,还请先生不要让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