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浊说道:“我也正在担心,这银丝蛊要是发作起来可不是好玩的。如今只剩下半天路程,我已经让我安插在外头的人放信鸽进去了。但我想城里的人也没办法在这么危急的时候出来帮忙。但我有个办法,只是这件事我要先问过你。”
季晅说,“濯大哥尽管说吧!心王的事我也要负些责任!”
濯清浊说,“这事别这么快就揽到身上,你想清楚这三人就这样来去如风,我猜他们的目的恐怕不是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另外入城的关键就是祭天台也有人参战,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但决定权在你。”
季晅苦恼道,“这…没有别种办法吗?”
濯清浊说“有两条路、但困难度很高!”
“什么办法?”季晅问。
濯清浊苦笑,“第一条就是里应外合直接攻破一个缺口,但我们只有四人…”
季晅问,“第二条路是什么!”
濯清浊无奈道,“謢神教为停战赶过来的,但其实和我刚刚提到祭天台的意思一样只是这一次是太阴教…”
季晅忽然想起自怀中掏出一块银色令牌,濯清浊笑道:“好哇!这东西你居然也有!好,这下要进城就不是问题了,现要只在城外等太阴教或是他们的盟友出现就好。”
季晅问道:“为何太阴教会和护神教一块到战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