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腰凌空,另一只手抵着方采寒腹部,轻描带点绘过方采寒的胸型,最后使劲朝肩头狠狠一刺。
疼痛如爆炸开从肩头窜出,对方是瞄准了她的肩伤。
方采寒强忍着嘶吼化为闷哼,场面看起来煽情异常。
摆弄笑颜,不动声色的接续排演,方采寒并不放在心上,就当作拂柳接到自己警告的响应,两人顺着矛盾的爱恨情仇,饱含情欲地置换身位,这次方采寒动作轻柔许多,学着拂柳的模样抚划她的背部,浸爱式的眼眸完全融入于戏剧之中。
“落戏!”
闻得白玉倾此声落幕,方采寒与拂柳黏腻着的身形随即裂出一道鸿沟。
“二位辛苦,片刻歇息,接着补排兮月的幕次。”
““是!”
方采寒排到廊道上解忧,她很想离开,去视察兮月的状况,奈何接下来的替补排演也有她的主要戏分,抽不开身。
心头的焦躁按耐不下来,赏着湖光景致,手指不安分的在栏杆上敲打。
“你。”
没想过有人会搭话,除了兮月,敛红坊尽是不想有接触的人。
方采寒只挪动面角半分,用余光辨识到来人拂柳。
“别丢敛红坊的脸。”
“哼,不会的。”
方采寒忍住胃中的恶心,她还没想明白,这群人为何连休息时分都要这么步步紧逼。
拂柳不客气地走至她身边,硬把一捆纱布塞到她手里,满嘴脾气。
“别误会,你的血弄脏艺服了,你最好把它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