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采寒吃痛地摇摇手,甩开红肿,样子有些轻浮。
在敛红坊公演的这一天,确实面白脂白就是敛红坊的主人,更甚坊主,再嚣张些哪怕现在使唤白玉倾她都要听命,奈何自己本也有求于人。
“吾知道你很烦躁。”
白玉倾优雅地坐回自己的坐垫,那晰白轻巧的眉宇双眼能轻易爬进所有人的内心,一触就将方采寒的心结成寒霜。
“还有三天。”
“我记得敛红坊的规矩不允许过问。”
“吾是坊主,自然要知晓每一位艺女的入坊日。”
“真不巧,我入坊不过是一周前的事情。”
稍作停顿,耐不住嘴皮养,方采寒把下半句又吐了出来。
“坊主肯定是年纪大了,记事不清了吧。”
“逞强。”
面对方采寒的挑衅,白玉倾没有半点愠眉,方采寒甚至有些怀疑,那张脸皮是不是假造的,端详不出半点表情。
“这是最后一次,别让吾再见到你出丑。
不管状态如何,都不能影响敛红坊工作,这是约定。”
“嗯,我还记着。”
“这可不是你对坊主应有的态度!”
突如其来的一阵怒言吼声,吐出的气息足以冻寒三尺,反倒是方采寒自己有些被震赫。
“是,坊主。”
“还有两场演出,别出任何纰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