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仅仅是来寻个雅兴。
我观将军冷静沉着,面对何种困难都有大将之风,坐镇关守。
既精武艺、也懂诗词、更通谋略,便想着此一才女,今生非有一面之缘!”
“过奖,都是戏剧演出尔尔!公子既已打赏,还请跟随雨晴移步至宴宾殿,接受剑桑款待。”
“好!”
所谓接待,除却常理想象的歌曲舞艺,诗词承诵,竟也有多种多样的把戏。
季晅刚接待两人入房,还未坐定,刘公子便提议先以投壶助兴,季晅刚照礼节正好桌椅摆设,方采寒便咐他从宴宾殿的木柜落壁中取出一壶与数十只箭,不禁感叹,敛红坊还有这种东西,作为一名艺女也得样样精通。
“输一箭罚一杯,可好?”
“剑桑还怕刘公子酒力不胜!”
那刘公子转转手腕,投壶的神态还颇有几分架势,初箭既出,却嗑着了壶缘口掉落,遗憾未中。
轮着方采寒,她全神贯注在矢尖,顺着呼吸发出,姿势完美,可惜撞着壶口后翻落而出,未中。
一来一往,方采寒仅保持着领先刘公子一箭的态势拉锯着投过前十箭。
“看好了。”
刘公子摆出自信,瞇起左眼瞄准,那箭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正巧卡着中耳壶口依杆,照方采寒给的规则记版里,中耳算两箭、依杆算三箭,此发就将方采寒拔得的头筹一举反超,领先四箭。
“怎么样?”
“有两下子,我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