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室内便同刚入房时一样焕然,总算是收拾干净。
“方采寒,你有想过我能帮你什么吗?”
“你可以收拾玩物、摆正坐垫、擦拭桌面、清扫毛毯、整理室内、洗净器皿。”
端整的拍拍袖口,方采寒整好自己因收拾凌乱的服仪。
“不过我都做好了,雨、晴、大、小、姊。”
“我不是指这些……”
“不用。”
气愠暴生,梗在喉头,还是被方采寒吞咽下去。
她依照约定,修正自己的语气。
“真要说的话,一起用膳,如何?”
“乐意之至!”
“时间还早,取回厢房吃吧。你也好看看你的套龙索能否真套住活龙。”
“如果你不嫌弃风无情那张脸。”
“反正他在浴所内,眼不见即净。”
季晅被嘱咐等在迎宾殿外头,理由是他的身型太过瞩目,如果取走食物容易被人盯上,因此由方采寒悄悄地顺手牵食物出来,再由季晅承接藏匿。
季晅不是很明白,既然都有白玉盘端食,为何敛红坊内未在迎宾殿用膳被列为禁忌?
原来他初来敛红坊躲藏的每一餐,都是方采寒与兮月两人这样不干净的手脚偷出来的,生理本能有些说不上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