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爹爹教训了一顿……就变成这样了……哈哈……真丢人……”
“不丢人,子鸾公子受得是皮肉之苦,硬得是骨气!是有像个男人的样子!”
“我爹爹也这么说……所以……雨晴,你是雨晴对吧?”
突然被点名,季晅踉跄台步到子鸾公子跟前,俯首弯腰。
潘玉安不愧是护国将军的儿子,气势不够家世来凑,用还能活动的右臂就掏出一大袋沉甸甸的金子端放在剑桑名牌玉盘内。
“这一千两金子,是家父要我向你们赔礼,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
“万万不可。公子可知道?谢戏是有规矩的,一位客人只能有一次谢戏。”
“喔!这不是竞价,是赔礼。”
“剑桑并未做过什么,也未有感觉到冒犯,公子无须赔礼。”
“我有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想着是不是给你们造成麻烦了……传言这几日敛红坊的脂白无人问津,是最惨的一次谢戏了!请你一定要收下!父亲教我,男儿就该敢做敢当!上次算我赊账,这次我必当还清!”
“唔……好吧。”
提到传闻,方采寒颓势明显,但还是硬着笑容落定台阶。
左右观望,像个贼似的探听打量,用眼神逼开投来好奇目光的艺女,然后伏着子鸾公子耳畔细语道。
“就破次例。”
季晅招呼子鸾公子入殿,子鸾公子拍拍右边兵士的肩膀,两名护卫就听命遣返,没有多问半句怀疑。
他缓慢拐着脚步与方采寒攀谈,方采寒也不急躁,配合他伤腿的步调惬意漫步,反倒是季晅一人隔着老远先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