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碗?抽刀客这么想着,直接闯入厨间拿来一个有脸盆这么大的锅子。
婉儿摇头,两条手臂在胸前摆正扭动,看起来像某种扭扭舞蹈。
“蛇?蛇吗?”
婉儿气愤,又用双手握拳比肩,然后连放几个绽开姿势。
“烟花!是烟花吧!”
翻过白眼,婉儿只得起身一把抓住他的粗壮手臂,在掌心厚皮写下一个“水”字。
“蝴蝶?”
婉儿一手拍着自己的额头,在想着怎么有人如此难以沟通。
换了个方向,摆正自己与抽刀客的认知,在写一次大大的“水”字。
“喔!水!水!懂了!要水!”
抽刀客急忙要走,婉儿却又一把揪住他的手臂,然后写下“热、碗”二字。
“水,碗装,热的。明白!”
确认过这个傻大个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才敢放人。
抽刀客很快去厨房要了一碗烧水,端着裹着湿布回来。
婉儿一看差点又没晕倒,抽刀客装着的是刚煮沸烧开的水,根本没办法帮方采寒清洗血污。
她只得将抽刀客拒绝在帮忙之外,让他早早歇息,加紧明天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