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了?那是什么?”
一群艺女拖步好奇,但季晅没有解释,推开人群就往卧间走去。
方采寒被移到另外一张床上,身下铺着破烂无法修补的艺服,那大概是整个地下世界里最干净的东西了。
婉儿在旁揉捏方采寒四肢,确保无法活动时还能有血液流通。
梨钰则欺身上前,检查方采寒的每一吋伤口,有如一个母亲疼爱子女般呵护。
“我做出来了!”
“做出什么?”
“引喉管,这样即使方采寒昏厥,还是能饮水,不进气肺!”
“如何进食?”
“照师叔的记载上说,将长针这段刺入喉管,漏壶这端缓慢滴水即可。”
“我不认为。”
梨钰一把抢过季晅做出来的引喉管,手指捏着尖头端量。
“你的竹头太粗了,会给伤者身体负担。”
“不可能!我是照着记载上做的!”
“他颈部有伤,你能保证这东西刺入身体不给她伤害吗?”
“呃……”
“你检查过她颈部的情形吗?你知道她有没有其他内伤吗?”
“没有……”
“人体不是机具,不是你想要她做什么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