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还有上乘。”
“但色相未必好看,要想知道其中癣生纹路,还是只有光源能成。”
“你有办法探查?”
“你们愿意分多少给我?”
“你这是在敲诈敛红坊?”
“非也,我等三人寄居在此,是出了五分人力,三分机关术。
敛红坊是讲求利益的场所,我只是按规矩来。
加工玉器可不容易,更别说这么一块上好的质地美玉,更不容易。”
季晅心有盘算,整整一个月,他受人摆布、托人帮助、看人脸色、躲人锋芒,然后觉得自己一无四处。
他武艺不行,但有方法可以无需动用武艺,板起脸色说道理劝诱。
“我还听说,你恨透了白玉倾。”
“这又怎样?”
恨是最容易挑动的情绪,只要厘清楚关系厉害,他就该能像风无情一般玩弄人于股掌间。
“我恨他并不影响我的决断。”
“或许不,这一块美玉只要能经手一撇,想必就是非常幸福的吧,在这地下世界之中。”
“呵,先生,您想激将,还得再学学。”
梨钰是一只聪明过分的野狐,不起波澜,精巧的绕过季晅挑衅。
“要想分酬,端看能做到什么东西,你应该明白,先生?”
“是这样没错……”
“那你是赌不赌?”
一锤敲定,白玉整块的浑厚能量在关押住的地下世界飞奔逃窜,是鬼神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