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自裁吧。”
声音从黑暗中轻冷回响,有鬼魂般幽荡。
又是梨钰。
“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
方采寒脑胀浑沌,此刻的印象居然与前些日子重迭。
是前些日子……还是前段时刻?地下世界没有表征的日期足够让生理时钟混乱,她受不了。
“正合我意。”
梨钰熟练地爬上床,接过方采寒手边刀刃,突然发狠直接刺入方采寒腹部,埋进半个刃身。
方采寒一抖,鲜血如切果进汁流下,但并未嚎叫,只是昏眼瞪人,毫无杀伤力。
“白玉倾那家伙,做了很多余事啊……”伸手敲打方采寒右臂套住的木桶,那点坚硬确实使她不能再攻击身前人最脆弱的部位。
“她以为这有用吗?”
“你在抗命。”
“我在帮你放血。”
使手一甩,从半个刃身处直接横向撕开方采寒肚皮。
“你放心,只是皮肉伤。”
“……你当真以为白玉倾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她知道。
知道又如何?”
一把掐进方采寒难得痊愈地喉项,遏止她的呼吸。
此刻,梨钰是被点满仇恨的吃人怪物,比山林中的野兽一个个还要恶心。
“你难道不以为,她救助你是为了可以让我尽情蹂躏?”
“这有……什么好处?”
身受虐待,方采寒努力压下自己自己呼吸的节奏,却抵不过快要窒息带来的求生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