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知道当初方采寒给他的解药名称,但他还记得形状,是个团子!
众下人们备好木桶,却又引来另外一个问题,敛红坊的水路遍布全岛建筑,却没有接通在这个地下世界里!季晅只得又喊动他们去厨间外的打水,一人接着一篓续力,将木桶渐缓连至八分满。
“你在做什么?”
终归该来,梨钰看着狭长进出的人龙,出言喝斥。
“你们工作都做完了?”
“你才是做什么!你竟敢给方采寒下毒!”
季晅毫不顾及情面,直当着下人将这女人一切作为抖出。
“你有证据?与他亲近的人可不是我,怎么能判断是我下的毒?”
“是她说的!”
“或许她挟怨报复呢?或许她已经病得神智不清了?”
“你别太过份!”
“不是没发生过吧?整个地下世界本就多虫生瘟。
过分的是你,含血喷人!”
压下气愤恨头,季晅没有时间与她争是道非。
“好……即使不追究,人命当前,比什么都重要!”
“她死不了的。”
即便身着脏乱,梨钰保持的雅韵依旧透出敛红坊一贯的教养,正是这种态度,让季晅竟从心底发颤。
“她同我说过,她命硬,死不了的!”
“这非你不助人的理由!”
“是,但在敛红坊讲究规矩。你未能在三日内生得玉器装饰,该赔;你动用数名下人缺失的劳动,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