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不在苗头,不管如何跟梨钰缠斗,总会在他们身上沾染下污泥灰尘。
季晅按不进气愤,直接将工作台上古明画留下的机关部件一扫而落。
看着自己还无能为力解开的机关滚落地底间,又莫名火大。
“雨哥,莫要生气!那老女人拿我们没辙!”
抽刀客毫无情绪波动,那些青绿仇恨挑起的色彩对他无用,他仍保持着乐观好奇的精神闲晃在整个工作间。
“这倒是新鲜,上次来还没瞧着这间密室!”
“如何没辙?”
季晅按着皱褶眉心,他不解困惑时的脑门疼痛,是百丝脉工作时的熟悉。
“抽刀客,我们在这摊泥水里待得越久,就越难脱身。
方采寒也是、婉儿也是。”
“雨哥!你当真跟那个哑吧好上了?”
“……”哑吧二字刺耳,季晅在心中不断抚平,抽刀客无心、抽刀客无心、抽刀客无心。
接着才端正教育。
“抽刀客,婉儿不哑,只是说话的方式不同。”
“雨哥!不懂啊!”
“你经历过江湖,想必见过生人百态,有善、有恶、有苦、有乐。
有的巧言、有的鲜语、有的乐善、有的吝啬。
婉儿她……她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与我们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