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道:“青云除了葛大叔之外,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一个可以投靠的人,除了当叫化之外已经没有活路!”
严依人听了急道:“他真的要做叫化?”
秋月点头道:“叫化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他来这里之前已经做了半年,他要做叫化有什么出奇?”
严依人道:“以前做叫化是以前的事,他今日既然已经严家庄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叫化,让人知道,严家中的面子往那里放?”
秋月道:“小姐,他的年纪只是比你大一个月,试问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不做叫化可以干什么?”
严依人道:“只要他留在庄中就不用做叫化了!”
秋月道:“小姐的话虽然有理,但是他个性倔强高傲,即使葛大叔能说服他留下,你们还是有见面的机会,奴婢担心你们见了面之后,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严依人听了叹道:“我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也不敢这样任性了!”
秋月道:“这次之后,看来小姐你真是长大了!”
严依人叹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不肯罢休,他走了之后,爹爹一定追问这件事,到时候怎样跟他说?”
秋月笑道:“小姐不是怕老爷问起他为什么要走,而是怕他走了之后,以后见不到他,是不是?”
严依人听了满面通红,骂道:“死丫头,胡说什么?”
秋月道:“小姐息怒,只是小姐心中比我明白,如果要将他留下而又不追究这件事,而你又不方便跟他说,奴婢跟他总算说话投机,就是说,只有奴婢才能摆平这件事,奴婢本来要待他醒来之后跟他说,但是不知道小姐的心意如何,所以不知道怎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