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成道:“现在已经是三更,也应该休息了,否则明天不愿起床,耽误了干活,被人知道就麻烦了!”
方采寒道:“二叔说的是,明天除了种花除草之外,还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葛成道:“这些事情明天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睡觉,养足精神才有气力干活!“说完到在床上掩头而睡。
天色微亮,葛成将方采寒叫醒,感到自己头痛欲裂,又不敢跟葛成说,只好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身后,心想:“想不到只是喝了三杯水酒,真的好像二叔说的一样,醒来之后头痛欲裂,如果喝到酩酊大醉,岂不是要睡在床上三天三夜?”
想着想着,发现到了昨天被严依人推下水的地方,想起昨天被严依人推下水的时候,右手本来想将嫌疑人推上岸,不知道为什么手掌按在严依人左胸上,当时只是感到软绵绵,现在想起来却比当时有所不同。
当他想起右手按着严依人左胸的时候,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丹田之内忽然间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下体竟然涨了起来,他虽然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但是这个年龄的男女,对这些事情充满好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涨起来,但是也没有办法控制,痴痴呆呆站在地上傻笑。
葛成见了奇道:“青云你怎么了,你的头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方采寒被葛成的话从痴呆中醒来,摇头道:“二叔,我没有事,不必担心!”
葛成见了奇怪,心想:“这个小子怎么了,刚才痴痴呆呆,站在地上不知道想什么?惊醒了之后又面红耳热,莫非他真的是生病了?”想毕将手放在方采寒额头,感到没有什么不对,摇头道:“青云,干活吧,不要站在这里做白日梦了!”
方采寒听了心中微震,心想:“莫非刚才的事被二叔看见了?如果是这样做,真是难为情了!”不敢回答葛成的话,看见葛成剪了大束颜色不同的花,将花分成五份,奇道:“二叔,你将这些花分成五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