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别管我!我还婆喝!张清志醉眼朦成,打开张荣方的手。啪。
他手掌打在张荣方小臂,纹丝不动,发出如打铜柱的闷响。两人体格力量武功差距太大,张清志小手迅速红了起来。清晰的痛楚,让他慢慢清醒过来。
睁开眼,张清志看了看蹲在一旁的张荣方。
“师弟你怎么回来了”
“师兄你这是”张荣方一把把他扶起来,靠墙坐好。“没事吧怎么喝成这样”
“呵呵”张清志苦闷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看,若是我能帮,也就顺道帮你办了。”张荣方正色道。
实话说,张清志这人对他胃口,以前也帮了他一些忙。
所以能出手就出手,也算是同门相互帮衬。
我…”张清志叹息一声,面色微微羞红。
一想起那事,他便浑身不得劲,浑身无力,痛苦,绝望,难过,丢脸。
那样的事…简直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刑罚!
张荣方也不急,慢陪着他小声闲聊起来,先稳定一下情绪聊聊其他不相干的小事。
他很清楚,张清志出现这样子,很有可能是和那个林浅鹤有关。林浅鹤是天宝宫一位高层的直系后人,此女水性杨花,和很多人都有过关系。
看张清志这样,怕不是发现了此事背后真相…
这种极其敏感的伤疤,张荣方自然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故意转移话题,拉着张清志去桌边坐好,起喝了点醒酒茶。当然,张清志自己是不愿意喝的,说什么想要沉浸在微醺的醉意里,不想出来。
中途他还想挣扎,但无力抗争,只能认命。
看其状态稍微好了点后,张荣方依旧不提林浅鹤的事。反而是向张清志打听起泽省的消息。
“说起来,师兄有所不知。我虽才回来,但马上又要去泽省任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去担任那边府城府尹一职。
听说师兄和师傅之前曾经在泽省那边待过一些年生,不知道能否给师弟介绍介绍那边情况。
我听师傅提到,泽省那边还有一位我大道教的师叔祖这,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不提林浅鹤,张清志还是心智很正的。此时被张荣方强制擦了把脸,理了理头发后,他吐了口气。
师叔祖”
刚刚听到这个称呼,他还愣了下。
紧接着,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马上面色一变。
不是一般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