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特助：“……”

这都啥年代了，还搞支票打发人这一套？

江天雄越想越觉得对劲：“我不能让这小子误入歧途，赶紧安排，我要去临城。”

瞿特助见他坚持，想着江聿野也有这么大了，今年就该满十八了，这么大个孩子，还能拎不清吗？

而且他特别讨厌家里人管他的私事，瞿特助是真怕这个家安静不下来，于是劝道：“老太爷，少爷他有分寸的，要不算了吧，少爷好不容易想努力了，咱们还是别浇灭了他的热情。”

“哼，不行！我得去观察一下。”

见他去意已决，瞿特助就不劝了，反而下去准备好支票，以备江天雄使用。

……

临城一中。

江聿野一张卷子做了整整两个小时，涂涂改改一张卷子都被他擦秃噜皮了。

最后交在风清越手里的时候皱得不行。

他字迹也不好看，但能看出他在尽量的写好。

江聿野平生没有任何一次有这次紧张，他好像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等待着审视宣判，他骨子里不允许任何人嘲笑他，但当这个人换成风清越以后，他妥协了。

就算被笑了，也没关系。

他低着头，全程不敢看风清越，修长的指尖捏着那只兔子笔帽，不停发出闭合的声音。

“江聿野。”风清越软绵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