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时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江聿野的脸上,他眼睫颤了颤,伸手挡了挡光,难受的皱起眉,然后艰难的半眯着眼看着窗户。
因为宿醉,他头疼得厉害,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圈这陌生的周围,然后手撑着额头,仔细整理着记忆。
他喝醉了人会醉,但记忆不会断片。
他是从临城来仟风镇“捉奸”的,因为这件事气得他两天没睡着,在风清越离开临城以后,他就下定决心过来讨个说法。
他是昨天上午到的,还顺便踩了踩点,下午时分跟着他们去了农场,看见了喂草莓的一幕……
然后……
他怎么记得风清越说路以昭是她表弟啊?
他晃了晃头,昨天夜里的场景再次浮现脑海,风清越确实说了,那是她表弟。
然后他被送去了旅馆,再后来做了一个香艳的梦,他把人压床上亲了。
现在回忆起来,这好像不是梦……
紧接着风清越似把他推开,落荒而逃了。
江聿野懊恼的拧着眉,就风清越那小兔子一样的性子,经过他这么一吓恐怕都不会搭理他了。
他拿出手机给小姑娘发了个消息,果然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他又躺回床上叹息一声。
亲也亲了,因为喝醉了,他都没试到是什么滋味,简单来说,小姑娘生气了,他还没丝毫体验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