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有一位早年离开求学的大儒熊舒幼决定带自己的弟子回乡,熊舒幼与弟子在付稷镇上讲学三日,王泰源听了之后对外界更加向往,他便求熊舒幼收自己为徒。
熊舒幼本来觉得镇民愚昧,心中失望想要离开,没想到王泰源愿意向学。他就让王泰源做好准备要带王泰源离开去其他地方游学。王泰源家里没什么余钱,便想再去付稷山中打一些猎物带着换钱。没想到在山上不慎受重伤。他坚持着一路爬回小镇,幸好一路没有遇上豺狼。
但是他受伤如此严重,熊舒幼便不能带他离开。熊舒幼感叹于王泰源如此毅力坚定,也为他感到惋惜。熊舒幼想来想去,便决定将鲮纱制作的方法教给王泰源。
“这方法我也不知能不能成功,至今没有人能够坚持下来。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命运,那就试试看吧。”
自此,熊舒幼便带着一部分弟子离开,据说云游海上,再无仙踪。熊舒幼的一部分弟子则留了下来,替王泰源养伤,并且一起专研鲮纱。但是鲮纱实在太难,那些弟子最后也放弃了,有的开了书院,有的开了医馆,但是由于付稷镇实在太过穷苦,书院和医馆也将要无法维持。
就在他们几乎要放弃时,王泰源成功做出了鲮纱,从此他改名为王泰源,开始用鲮纱挣钱。他将鲮纱教给镇民,让镇民一起纺织鲮纱。那些熊舒幼的弟子则拿着鲮纱向王公贵族们展示,凭借熊舒幼的名声使鲮纱被逐渐认可。在他们的努力下,镇子逐渐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
明明看了王泰源的故事,却还是找不到什么特别的疑点。
“会不会是我们疑心太重?看这镇子上并没有什么人对王府不满,而且大家都生活惬意,想要离开或者留下都是自己的选择。也许只是因为鲮纱重要才做哪些事情罢了。”商潜最先提出异议。
“但我总觉得此处不简单,可惜我们之中没有逸风隐阵修,我手中的望气仪盘又不能使用。”
“方才我见师兄犹豫,为何没有直接问王展科阵法一事?我看他虽然心术不正,却也算坦然,若是问了说不定就能得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