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三人上街四处询问却没得到什么确切可疑的消息且不谈,一夜很快过去,三人在各自房内等到天亮,终于等到骆璇仪回房。
“可有什么收获?”商潜率先推门急切问道。他炼的是剑道一脉,本来就不擅长做些细致工作,被那些似有若无的疑点搞得头大,根本无法潜下心打坐,便试试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屈弃桃和席兴济也相继推开房门,骆璇仪面上带着失望摇了摇头,三人一见,立即泄气。
“难道真的是我们想多了不曾?”这个念头又开始在脑袋中徘徊,还没等席兴济拉着骆璇仪细说昨天三人得到的消息,只见晨光还未曾完全照亮的院门口忽然出现一盏橘红色的灯笼。
长柄灯笼晃晃悠悠照亮了一袭儒生褐袍,王展科负手带着一个小厮站在门口,看见四人都开着门似乎有些惊讶:“各位大人不曾入睡吗?难道是我王府下人招待不周?”
席兴济打了个哈哈圆过去,王展科也不是很在意。他面上露着笑容,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各位,船已经备好了,只是要幸苦各位夜里坐船,此时开始过去,过一个半时辰便到鲮纱场,那时大家都已经开工,正好让各位检查。”
一行人跟在王展科后头走出王府,朝渡口走去。屈弃桃想起昨天王献卿那一番话,装作闲聊和王展科先攀扯几句,才貌似不经意问道:“对了,昨天下午我见有一个穿着华服的男子,那就是你们府上的王大爷王献卿罢?怎么不见他来带我们去鲮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