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痛感和伤口,陶振豪的衣服也完全没有破损的痕迹。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有对姚咏的敬畏深深刻印在陶振豪心中。
“好了?那么,你可以滚了。”姚咏收回手,“明天把这次连山鬼市的所有细节都报告给我,不听话的修士,全都列出来,由我咒杀。”
“让呼者把该准备的咒杀材料都收罗好,不要再随意行事。”
“是!”陶振豪心里苦,但是他绝不说。呼者带着他那条宝贝瘦狗,一直疯疯癫癫的,又是姚咏白手起家的亲信,据说还是从一个遗迹中带出来的人,他们这些下属谁敢管?谁能管?
反正我是不管了。
姚咏迈步往屋内走去。他知道现在最应该先给古兰传音,那对双胞胎自从死过一次,被他合二为一救活以后就离不开对方。眼下哥哥缘古沉睡,缘兰应当无法冷静。
但是,他何尝不是如此?
这些日子,不,从很早开始,原本只有极为微弱的感应、根本无法判定的遥远的血脉咒术,忽然在他的身上一点点明晰。
他并不能分辨出对方是谁,毕竟感应太过微弱,他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血亲印记,还是仇杀给仇人落下的追杀印。
但是,这已经让他看见了希望。他等待了一百五十年,他已经无法再放过有关姚眠的任何线索。
纸术门,也该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