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打算取出符篆时,阵法中的突变迫使她停下。
她不可置信的望向城中,隔着城墙,她忽然犹豫。
骆璇仪并不延续大费周章的感知连清的举动,在她发现连清与连燕的关系之时,她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
手指一转将主旗调转方向,骆璇仪毫不顾忌地隔着湖泊与街道击向城西。
最先被击垮的是荡云湖的楼桥。间隔着数十道三四层高的楼桥仿佛被小孩推到的沙堡,切割着层层砸入湖中。整个湖面一下子开阔起来。
然后是垂柳。主旗带有的毒浸泡在死气中,将脓包从叶尖爬上柳根。整面垂柳化为浓黄色,倒向毫无防备的街道。
“轰!”
狂乱的死气直接将街道屋檐掀飞,露出几个藏在内里不敢发声的人。
他们睁大眼仰头凝望着突然进入视野的,似乎要张口呼喊,却凝固不动。
密密麻麻挤满皮肤的脓包占据了他们的一切,惊恐的眼球破开,露出内里无限增值的浓黄半球。
随着死亡的降临,这些人慢慢瘫软倒在地上,从五官中流出的脓液倾倒在地面,只余下一张看不出人形的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