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除了陈渊外，剩下三人共同的感受。

一时间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谷怜很快就出去了，临出门前能看到她在用白色外褂的衣袖擦拭脸颊。

而当陈渊静等十多分钟后，谷怜将一个装着大量资料的文件和硬盘的箱子放到桌上。

谷怜坐在椅子上，朝着箱子摆手，气息虚弱道，“全都在这了，你全部拿去吧。”

陈渊挠了挠头，其实他用不着全部带走，“我只是借阅一下，不一定非要拿回去。”

“算了，拿走吧，这些资料在之前确实弥足珍贵，但现在只是废纸了。”

对谷怜来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崩坏了，连她和全球的学者所坚信的能量守恒定律都可以被推翻，还有什么是值得在意的呢？

陈渊无奈的只能悉数收下这些文件，不过却还是说道，“真搞不懂你们，明明太阳毁灭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事，不明白为什么要关心能量守恒是否被违背了。”

“你这算是说风凉话吗？难道你就没有作为一个科学家的信仰吗？”谷怜嘴角抽搐了起来，明明是在生气，可依旧是那么动人。

“信仰……”算了，陈渊也能理解谷怜现在的心情。

就好比二维世界生活在菜园里的蚂蚁，一直以为下雨都是件极有规律的事，直到洒水装置的管道停水了。

不能接受，无非是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深入。

陈渊反正是相信，老子连系统都有了，你再出现什么离奇的事都可以接受。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陈渊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关心地看着谷怜问道，“那个你确定自己没事吧？”

陈渊之前虽说是在开玩笑，但也确实担心谷怜会找个天台跳下去。

“放心吧，还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谷怜收拾着东西，随后从抽屉里拿着钥匙便离开了研究院。

“现在我们怎么办？要去追她吗？”艾莉一脸担忧地说。

“跟上去看看吧。”陈渊招呼着，在离开研究院后便驱车尾随着最前面的特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