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偷了我一只老母鸡自己吃了,结果呢,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忽悠的傻柱,让他出来背了黑锅,而且自己掏了五块钱赔我。”许大茂言简意赅的说道,留下了大片留人瞎想的旁白。
“还有这事儿?”
“秦淮茹怎么教的孩子,小偷针大偷金,这张大了还得了啊?”
“非但孩子没认错,还找傻柱背锅,这人心眼怎么这么黑啊?”
食堂大妈们义愤填膺,听完对秦淮茹的印象直接跌倒谷底。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干这事你不好好纠正认错,反倒是让人家背黑锅,这良心怎么过意的去啊。
再加上秦淮茹在车间的跟男人们眉来眼去,赚取蝇头小利的行径,也没少被别人诟病,只是碍于她的弱势寡妇的定位,才没人敢冒着欺负孤儿寡母的恶名去揭开这层遮羞布。
许大茂叹了口气道:“其实秦淮茹这个人再怎么心黑自私都无所谓,我只是担心傻柱啊,这家伙死心眼的对谁都好,现在被秦淮茹赖上,岂不是这辈子都栽在她手里,给她家当老黄牛了?据我所知,秦淮茹可是私底下拆散了傻柱好几桩相亲了。”
“就说有一次,傻柱和人家女方都快谈成了,结果呢,半道里秦淮茹进门,二话不说开始帮傻柱洗大裤衩。你们想想看,多损啊,人家黄花闺女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未来男人跟寡妇家不清不楚的?”
“什么?这秦淮茹心眼这么狠?”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缺德!以前秦淮茹来食堂让傻柱给她拿馒头棒子面,我就看不过眼,这女人指使傻柱干坏事,结果傻柱下了车间受劳改,她倒好,跟没事人似的。”